月份:2023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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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王爷!你要不要这么无理取闹?臣妾人都在这里了,你当做没看到就算了,教训一顿我也可以算了,居然还要把我赶出去?”木陵心觉得真是不可思议。

  拍了拍琥珀,“放我下来,今日,我必须和他这个倔驴说清楚。”

  刚落了地,木陵心差点激动的想冲过去揍两下君凛夜,不过木陵心是个爱惜生命的人,同样的蠢,她不会犯第二次。

  “王爷,臣妾辛辛苦苦跑了一趟乾坤大楼,已经能把药带回来了,你却在这个时候赶臣妾出去,王爷还有良心吗?”木陵心质问着他,凭借的就是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

  君凛夜扭头一看,怎么给气成这样?

  但他还是很矜持的,“你说本王没良心?那王妃就有良心吗?”

  “自然比你有!哼!”

  此时此刻木陵心都快气疯了,没想到这个君凛夜,挑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挑现在来为难她,不是丧心病狂又是什么?

  木陵心叉着小腰,都恨不得把君凛夜瞪出一个窟窿。

  可是在君凛夜看来,她的喜怒哀乐可真是变化莫测的,像个孩子一样,虽然可爱,但也可恶。

  “王妃此言差矣了,今日,王府上下的所有人,都看到你在欺负楚婉仪,可有此事?”他咄咄逼人道。

  连那双向来目中无人的眼睛,也突然多了一些怨色。

  木陵心愣了愣神,并不隐瞒,“没错,是臣妾。”

  所以?他是要替楚婉仪出气?

  呵……还真是好凉薄的一个人啊!

  看着他们两个谁也不服气谁,琥珀和秦鹤笑夹在中间,也不知道该替谁说话,可突然提起了楚婉仪了,琥珀可不得不说,

  “王爷,你误会了,是婉仪夫人故意招惹王妃,王妃才惩罚了婉仪夫人,既然是全府上下都看到了,都可以替王妃作证。”琥珀提心吊胆的,但也是出于真心。

  她和鹤笑公子两个人,与木陵心相处了一天下来,只看到这个女人悬壶济世,聪明睿智,虽然有一些让人害怕的手段,但木陵心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王爷啊!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说出来那一句,其实王妃用心良苦。

  但现在,依旧没有人跳出来替木陵心辩解。

  显得无助的木陵心,只好替自己解释清楚,“王爷,的确是臣妾教训了楚婉仪,你要是自己心疼美人,而打算处置臣妾的话,臣妾无话可说。”

  她转过头去,傲娇的和君凛夜闹别扭,这一刻怎么也不肯低头。因为她也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想救的人,居然那么无情无义的。

  “木陵心,这是你该和本王说话的口气吗?”君凛夜睥睨着她,火气也越来越重。

  “呵……行,臣妾知错,行了吗?”

  木陵心一直皱着眉头,失望的看着他,想着自己一刻钟以前,还惦记着黄金石斛给他治手,简直就是打脸那么疼!

  本来还想告诉君凛夜一声,黄金石斛快要到手了,让他也高兴高兴,可结果呢,这个人只想着怎么霸道的欺压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能不失望吗?

  君凛夜微微抬着眼眸,依旧是那么的绝情:“传本王命令,明日,非本王旨意,不许让王妃出门一步,违者拖出去杖责五十!”

  “什么!”

  不给她出门?!

  那可不行!

  大感不妙的木陵心,赶紧挡住了君凛夜的去路,突然嚷了起来:“不!不可以!王爷,臣妾答应了乾坤大楼的大掌柜,明晚会帮他医治夫人,可要是王爷不给臣妾出去,臣妾岂不是成了一个不重承诺的人呢?王爷,请你收回命令。”

  看着她已经低下了头,放下了自己的身段和骄傲,难得这么卑微的说了一个“请”字,其实君凛夜坚毅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看来王妃本事很大啊,还有功夫救别人?”君凛夜微微一眯双眼,散发着厌弃和不爽。

  虽然他知道了木陵心已经答应了魏扶苏治病这回事,但他还是得装的像样一些。

  “呵……本王也不是不通情达理,想出门?答应本王一个条件。”他薄薄的双唇动了动,说出来的话却轻轻悠悠的。

  木陵心看不透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接一句:“什么条件?”

  该不会?是要她磕头认错吧?这可不行!她木陵心也是个要尊严的人好不好?

  然而君凛夜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颇有兴趣的笑了笑:“既然你非得要去乾坤大楼,好,明晚带上本王一起,否则,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休想踏出去一步!”

  嚣张的说完以后,君凛夜挺直了俊郎的身板,不知道有多么得意呢。

  看着他恃宠而骄的样子,木陵心翻了好几次白眼,都是特别无语的。敢情,就是要自己带他一块出去?

  虽然不知道这个呆木头肚子里装了什么坏水,但她毕竟是答应了魏扶苏,又不能够违约,加上今晚楚家两兄弟这么一折腾,明天出门十有八成也是不顺的,不如……带上这个呆木头也好。

  至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她还可以拿君凛夜当挡箭牌,不是吗?

  不错,这也是一个好主意。

  “行!臣妾同意了。”木陵心也傲娇的抬着下巴,给君凛夜摆了一个鬼脸。

  看着她还能够这么没心没肺的,其实君凛夜还挺佩服的。

  被楚家两兄弟追的死去活来的事,回来以后半个字也不提,还真是有魄力,不过这样倒也没什么,毕竟木陵心这么聪明,吃亏也不像她的风格。

  要是说起楚家两兄弟,君凛夜还有一些非常疑惑地方,那就是,为什么楚家两兄弟那么凑巧,就赶在那个时候,把木陵心给围追堵截了呢?

  很明显,这就是有人把木陵心的行踪,告诉了楚家两兄弟。

  所以君凛夜的眼前有两件事。

  一是揪出这个出卖人的内鬼,二是借陪着木陵心去乾坤大楼,来保护木陵心。

  毕竟他也不是很确定,楚家两兄弟会不会再次出手,要是还像今晚一样穷追猛打的,估计木陵心都没有命回来了。

  “王爷如果没有别的事,那臣妾就先退下了。”木陵心提了一句,但也已经犯困了,打了两个哈欠,就从君凛夜的身边擦肩而过。

  君凛夜当即一声,“慢着——”

  停住以后,木陵心奇怪的看着他,“王爷还有什么事吗?”

  想了一会而已,君凛夜淡淡问起:“今晚,除了乾坤大楼的大掌柜,你可还有遇到过别的人嘛?”

  这一句就像是灵魂拷问一样,吓得木陵心立马咯噔一下,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然后她看到了琥珀差点想替她出风头,结果已经被她拦住了。

  挡在琥珀的面前,木陵心一直都抽着嘴角,总觉得君凛夜真的很可怕啊,随便一句都是直击要害的。

  不过……关于楚家两兄弟,她还是不要说得好,不然君凛夜肯定又会以为自己是出去惹是生非,到时候,别说什么出门,就是走两步都困难。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木陵心干脆撒谎了,“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王爷,我们三个,是直接去了乾坤大楼的,没有碰到什么人。”

  看着君凛夜沉默不语的,好像是没有听进去,木陵心眨了眨眼,心想着……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吧?

  然后她行了礼,“臣妾告退。”

  带上琥珀还有秦鹤笑离开,木陵心真是不想在君凛夜的身边多呆一秒钟,要不然那种可以逼死人的气息,一定会遍布她的全身,让她连喘口气都不行。

  木陵心离开以后,追云从黑暗如水的夜里飞跃出来,然后半跪在君凛夜的面前,

  “王爷,查清楚了,是王妃身边的青叶,跑去了楚家通风报信,所以楚家的人才抓住机会追杀王妃,不知王爷,要怎么处决此人?”追云如实说着。

  君凛夜邪魅一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然后他立马下令,“既然是叛徒,就该杀。”

  “是!”

  得了命令的追云,已经带着几个人往木陵心的住处去了,刚好他们闹得沸沸扬扬的,楚婉仪也跟着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想到,一堆人挤进了木陵心的住处以后,那青叶连滚带爬的进了门,立马就对木陵心跪下来。

  “王妃!求你救救奴婢!奴婢还不想死啊,王爷突然要追云杀了奴婢,王妃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青叶一边嚎啕大哭,一边都快把头给磕破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王爷突然要杀了她,可她没有办法,只能是来求木陵心了。

  刚好木陵心带着琥珀还有秦鹤笑准备煎药,可没想到的是,突然闯进来的人是青叶,还口口声声的说,君凛夜要杀了她?

  怎么一回事?

  琥珀和秦鹤笑都看着木陵心,猜测她会怎么处置。

  虽然一开始有些难以置信,但木陵心也立马冷静从容下来,“王爷为何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的瞬间,追云带着两个暗卫冲了进来,一见青叶跪在地上呢,便立马吩咐。

  “拖出去再杀,别脏了王妃的地盘。”追云态度桀骜,露出了身为侍者的锋芒。

  “慢着——”

  木陵心让琥珀扶着她,一起追出了门外,刚好就是这个时候,她的院子里,聚集了十几个人,管家,厨娘,还有楚婉仪,就是不见君凛夜的身影。

  那这乱糟糟的,又是想干什么?

  “追云,为何王爷突然要杀了青叶?王爷不是说了吗?青叶交给我处置。”木陵心也很焦急,是想弄清楚缘由,不然青叶干嘛要找她求救?

  青叶看着木陵心走出来了,还以为木陵心是在同情她,便赶紧继续接着磕头,“王妃,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听婉仪夫人的威胁,来害王妃。”

  “害我?”木陵心狐疑了,难道又是因为吃骨虫的事?

  可木陵心总觉得不是。

  而这时候,追云站出来解释道:“王妃,属下的人查到,这个青叶胆大妄为,居然敢给楚家通风报信,让楚家的人追杀了王妃,也不知道……她是听了谁的话。”

  一瞬间,追云突然瞥视那一边呆呆傻傻站着的楚婉仪,那种目光的可怕,让楚婉仪忍不住的颤栗。

  等等?是青叶败露了?怎么会……

  事情是青叶偷偷做的,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楚婉仪还不清楚状况,所以不会平白无故的跳出去认罪的。

  木陵心也是万分震惊,没想到,她本来就在猜疑为什么楚家两兄弟那么巧的刚好在她要出门的时候追杀她,居然是因为有人通风报信?

  这个人,是青叶。

  “你说,你是替谁通风报信?是不是楚婉仪?”木陵心猜都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楚婉仪干的好事。

  想了想,木陵心浑身都不痛快,上去就给了青叶狠狠地一巴掌!

  整个脸一疼!青叶都被甩飞出去了!

  “好你个卖主求荣的青叶,本王妃之前轻饶你一次,看来是多余的了,今日,无论你认不认罪,都逃不过一个死字!”木陵心怒目圆睁,愤愤的指着她。

  青叶哭的不成样子,还在那里企图狡辩,“奴婢!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王妃,都是婉仪夫人!是她啊!”

  这突如其来的倒打一耙,可把楚婉仪吓得魂都快没了,她赶紧走到了木陵心的面前,质问起来,“不是我!凭她一个贱奴的嘴,就可以污蔑我不成?”

  “是不是你,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木陵心咄咄逼人,仿佛天上神仙一般不容靠近,她慢慢的走向楚婉仪,看着她一直都在躲躲闪闪,完全就是一副心虚的样子,很明显,楚婉仪就是知情人。

  “不,不是我,王妃,你怎么一出事就非得咬定是我呢?府里有人可以给我作证,我今天一直都没出门啊,更没有看到青叶,怎么会让青叶通风报信呢?”楚婉仪笑的比哭还难看,没想到自己居然掉进了火坑里。

  她眼珠子一转,赶紧指着青叶,便破口而出:“你!好你个狗奴才!居然敢诬陷我?你自己做的好事,怎么赖在了我的头上?你快解释清楚!”

  青叶左看看右看看,这只要是个人,都在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能不委屈吗?

  “我……这……奴婢真的是冤枉啊!王妃,自从王妃你之前起不来,婉仪夫人就给了奴婢很多金银财宝,要奴婢绝对不能够放过你,如今,王爷得知了,便要杀了奴婢啊!”她瑟瑟发抖着,还在哭诉。

  听了半天,木陵心都是头疼不已,烦人的甩了甩手,“追云,拖下去,乱棍打死!”

  “是——”追云微微勾唇,突然就朝着青叶伸出一只魔爪!

  “啊!不要!不要靠近我!”

  于是追云带着几个暗卫,把青叶按在地上,用一个手腕那么大的木棍,狠狠地往青叶身上乱打一通,这才不过以后,青叶的惨叫声越来越激烈,但也很快弱了下去。

  那种血肉模糊的场面,吓得每个人都是毛骨耸立,没差点晕了过去。

  尤其是楚婉仪,眼睛瞪的越来越大,最终脑子被冲击得缓不过来,还真的倒了下去。

  木陵心看着没人敢吭声,又是一次下令,“追云,将青叶挂在城门楼示众三天,我要让别人好好看看,卖主求荣会是什么下场!哼!”

  她一个霸气的转身,扶着琥珀就离开了。

  回到屋里,灯火还很亮,木陵心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到一阵低沉而又好听的声音,

  “王妃这回过瘾了吧?”君凛夜轻巧的一句,还带着一种对人的嘲讽和蔑视,他的姿态,也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

  猛地一看!木陵心才发现,是君凛夜坐在她的桌子旁边,肆无忌惮的喝茶,如果猜的没错,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其实君凛夜完完全全是知道的。

  那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看热闹么?

  木陵心突然不爽,没心思搭理他,“王爷才是过瘾了吧?”

  于是她坐了下来,继续烧着自己的碳火,但手上突然一停,还是觉得很气愤,“王爷这一招借刀杀人,可是让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难道王爷不开心吗?”

  而这个男人,不过是惬意的扶着下巴,自顾自的喝茶,哪里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和自己发脾气呢?

  “本王觉得还行。”君凛夜又在轻描淡写,用他清高的姿态,手指头敲了敲桌子,“琥珀,泡茶。”

  “是,王爷。”琥珀很是恭谨。

  木陵心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按理来说,君凛夜不应该这么淡定才对的。

  她转过身去,看着这个眉眼慵懒的男人,有些琢磨不透,“王爷,吃骨虫可是青叶和楚婉仪两个人合伙给我下的,如今你借我的手,弄死了青叶,那么楚婉仪呢?”

  这个时候,君凛夜才顺势看了木陵心一眼,但也是十分傲慢的,“王妃问的好,楚婉仪呢?”

  “本王说过了,把楚婉仪交给你。”君凛夜一句心不在焉的话,其实是别有用心的。

  而木陵心也总算是听明白了,但也为此叹了一口气,“王爷,你说的是,三天之内楚婉仪归我管,这是没错,可她要是死了,王爷不会轻饶我,可要是她没死,继续为非作歹,就是她不会轻饶了我。”

  木陵心越想越憋屈,就把自己手上的药草一丢,撇着嘴埋怨起来,“合起来,王爷和小妾是一条心,要我这个正宫不好过呗。”

  现在才知道,这个君凛夜真是他妈的腹黑啊!

  无论自己治不治好楚婉仪,最终结果,自己都是吃亏的,而君凛夜呢?毫发无损,屁事没有,这是不是很气人?

  这句话被君凛夜听到以后,君凛夜反而鄙夷着她,“木陵心,你有功夫琢磨本王,不如好好替本王治病。”

  “是是是,王爷,大事小事你说了算,有我木陵心什么地位,您说是吧?”木陵心给君凛夜翻了一个白眼,真的是从头到脚都在嫌弃这个男人。

  “你说的黄金石斛,找到了吗?”君凛夜突如其来的一问,是故意装傻的。

  在乾坤大楼说暂时不给木陵心的人,可就是他自己,不过木陵心没有发现,他还是得做做样子。

  木陵心一愣,立马纠结起来,“王爷,黄金石斛是有,但是人家还不肯给我,所以我现在先熬了楚婉仪的药,明日再熬你的药,再把应该给庆小王爷的药方,让人送去他的府上,如此,便妥了。”

  “真的妥了?”君凛夜突然一问,带着几分为难的意思,他看着木陵心的手上慌了一下,明显是吓住了。

  不过木陵心很快就淡然了,“对啊,王爷,一切妥了,只要三天内按照我们的约定,治好你的手,不是问题。”

  君凛夜浅浅抿茶,完了以后,便提了一句:“三天后,皇家夜宴,你得和本王一起去。”

  “皇家夜宴?这又是什么东西?”木陵心好奇着,然后看了看琥珀和秦鹤笑。

  他们都是一脸茫然,大概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

  不过木陵心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以前在电视剧看到的一些场景,都是一群皇宫贵族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个饭,放个烟花,表演表演什么。

  如果是看电视剧,那肯定是很羡慕古人可以这么悠闲自在,可放在自己身上,木陵心反而觉得没兴趣了,她乏味的撇了撇嘴,说,“王爷,臣妾一定要去吗?王爷自己去不就是了?”跳d开到最大c死我了我,王爷求你了,快把它关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好爽还要使劲插 锕锕锕锕锕好湿好大

  “等等!我不相信张伯会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人不是张伯,肯定是别人易容成张伯的样子的!张伯身上有大片的烧伤痕迹,还望程大人明察秋毫!”

  跳上抬的人正是云机这个少年郎,自从昨日听见云寒烟开玩笑说张伯是被冒充时起,就一夜无眠的向府中的老一辈人打听张伯的事情,在得知张伯曾经为了救自家公子被大火烧伤的事情,就决定了在行刑的时候要求公开求证。

  云机一出头,其他人自然也就开始附和着。

  “就是啊,这件事情在十几年前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反正都要处以极刑了,验明身份也没什么不好!”

  “程大人,您就让他验身吧,也耽搁不了几分钟!”

  来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又开始了言语进攻,让程义不得不顺从民意,毕竟此刻这种情况下,若是不顺从民意的话,别说是要行刑了,就连他自己也会被老百姓们用言语淹没致死。

  “放肆!尔等是要妨碍公务不成!”

  就在程义左右为难时,一声严厉的声音就从不远处想了起来。

  闻声,众人纷纷扭头朝着声源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从轿子里出来,一脸怒气。

  此人便是临安国的太尉大人赵德元,官职仅次于丞相云寒烟。

  长安城的百姓们没有一个人是不认识他的,见他走过来,老百姓们纷纷往两边退着,为太尉赵德元让出了一条道路。

  百姓们给他让道,并非是他得民心,只是老百姓们都比较怕他,因为在临安国,太尉赵德元可是出了名的严厉,而且丝毫不通人情,只认对错!

  “程义,圣上不是说让你午时行刑吗,你磨磨蹭蹭做什么!”

  程义也被赵德元当着老百姓的面骂了一顿,等骂完了程义之后,赵德元这才把那双严厉的眸子向云机身上飘去。

  “小小年纪,居然藐视国法,带头闹事,妨碍公务,把他给本官拖下去!”

  云机之前在云家可是受到保护的对象,如今被赵德元黑着脸吼了一顿,可吓得不清。

  若是换成以前,云机肯定是立刻跑去云府求安慰了!可现在关乎到云家的声誉和张伯的性命,他不可以退缩。

  “太尉大人,张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的,你大人有大量,就让小的验下他是不是真的张伯!”

  云机鼓起勇气求着赵德元,不过,依旧还是不敢抬起头。

  “哼!伸冤求情此等事情是在公堂上做的事情,这儿可是刑场,没时间让你喊冤!”赵德元回答了云机之后,再次看向程义:“程大人,行刑吧!”

  赵德元虽然不是百官之首,但是官职远远在程义之上,有他开了口,程义也只好顺从他的意思,扔出了令箭牌。

  就这样,张伯被砍了头,血溅三尺!让看热闹的老百姓们一个个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着那个那个掉下来的人头,云机呆愣愣的看了一会,这才步伐缓慢的走了过去,把张伯的衣服掀了起来。

  果然,死去的人身上的身上毫无烧伤痕迹!

  见状,云机瞬间松了一口气。

  “这不是张伯!他身上没有烧伤的痕迹!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家公子的!”

  本来来看热闹的人们都唉声叹气的准备离开了,云机的声音突然叫了起来,大家又纷纷停了下来,朝着他看去。

  就连太尉赵德元也被他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可是这人的脸和云府管家一模一样啊,若是别人冒充的,那真正的云府管家去何处了?”

  “这不是很简单吗,这人肯定是易容了,小子,你去看看他脸是不是这样!”

  有人对着云机说道。

  “啊?可是……我不敢过去啊!”

  闻言,云机偷偷瞄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脑袋,全是毛骨悚然的回答道。

  刚刚来掀衣服时,他都是半眯着眼睛过去的,现在要他去看脸,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怕什么!,你刚刚不是也去了吗?”

  “那不一样!”

  “让我来吧!”

  这时,有个年轻人推开纵容众人,走向了不远处的那片血泊。

  此人正是昨日在云府揪过云寒烟衣领的三郎,他从昨日到刚刚,都在想着要怎么去救张伯,可始终是人微言轻,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看着一个好人被人拉出来顶罪,活生生的死在了他面前,他心里别提有多懊恼了!

  三郎在乡下的时候,也经常帮助村民们杀猪宰羊,胆量要比云机这样的少年郎要大很多。

  嚓——

  一声,一张做得惟妙惟肖的人皮面具就被三郎给撕了下来,一张众人十分陌生的脸就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里。

  “诶?这不是太尉府上的小厮阿才吗?怎么会……”

  那人说话间,视线就不由自主的朝着赵德元看了过去。

  “赵……赵大人,这……”

  程义看了看阿才了脸,一脸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赵德元。

  “此事本官会亲自向圣上禀明,你继续做收尾工作便是!”

  赵德元也是在官场混迹了十几年的老手,尽管局势对自己十分不利,依旧还是临危不乱。

  交代完了后,赵德元便看了一眼死去的阿才,冷着脸坐上轿子离开了刑场,直奔云府。

  到了云府后,赵德元不顾云府下人的阻挠,怒气冲冲的闯了进去。

  “赵大人,您不能进去,我家公子正在午憩!”

  “滚开!”

  “云寒烟,你给我出来!”

  赵德元推开云府下人,直接僭越的叫着云寒烟的名字。

  云寒烟正在屋里看着书,听见外面的声音,嘴角一扬,便放下手中的书开口:“不得无礼,让赵大人进来吧!”

  云寒烟那空灵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好你个云寒烟,敢情你绕了这么大一圈,不惜赌上自己的名声,就是要在刑场那关等着我呢!”

  赵德元气得满脸通红的看着云寒烟。

  “赵大人此话何意?”

  云寒烟不紧不慢的抬起眼眸,一脸淡然的问道。

  “哼!你我同在官场,在我面前就不必装糊涂了!”赵德元甩了下衣袖,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敌意:“下毒杀害灾民,明着让管家认罪,暗地里把人换成了我府上的人,然后教唆下人在刑场煽风点火,让全城的百姓以为是我太尉府陷害你云寒烟!哈哈哈……真是自愧不如啊!”

  赵德元说着说着,就被气得大笑了起来。

  “赵大人真会说笑,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如此费尽心思的要置你于死地?再者,我若真想陷害你,办法多了是,为何还要选择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呢!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在刑场上时,云机应该有提醒过你吧!”

  云寒烟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语气轻缓的回应着赵德元的话:“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记得太尉府与刑场是两个不同的方向,不知赵大人去刑场是不是也想凑凑热闹?”

  赵德元听完云寒烟的话后,这才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

  “好个阴毒之人,居然想要一箭双雕!此人是谁?”

  赵德元在云寒烟的提点下,也渐渐弄清楚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于是,就咬牙切齿的向云寒烟询问。

  “这可就得靠赵大人你去查了,毕竟这次的事情虽然牵扯到我云家,可对方的目的似乎是太尉府!赵大人与其在我府上浪费时间,倒不如先进宫向皇上禀明情况!”云寒烟道。

  “今日的事情,待晚点下官会备上薄礼亲自登门道歉,告辞!”

  听完云寒烟的话后,赵德元便匆匆道了一声别,快步离开了云府,直奔皇宫。

  等赵德元离开后,白清扬这才从里屋出来。

  “你今天好像没有出过这间屋子,怎么会知道云机去了刑场,还提醒过刚刚那个火爆的人?”

  白清扬剥着橘子,一脸好奇的向云寒烟询问。

  “你都听见了?”云寒烟淡淡的问了一句。

  “废话!”

  “只不过是猜测罢了!”说着,云寒烟又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闻言,白清扬眼眸微微一眯:猜测吗?呵呵~这倒真是个好借口!看来,还真是不能以看待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你了!

  “清扬,你若是不想看见父亲,趁现在他还没来,就先出去吧!免得一会儿又被骂。”

  白清扬在心里暗想的时候,云寒烟平淡的提醒了一句。

  “我为什么要怕他!不去!难不成他还把我吃了不成!”白清扬扳了了一瓣橘子扔嘴里,答道。

  “那便随你吧!”

  白清扬不想出去,云寒烟也没说什么,安静的坐着等着云父过来。

  半炷香的时间不到,云父就黑着一张脸,气呼呼的走了进来,刚到屋里,就指着云寒烟破口大骂,头一次忽视了白清扬。

国际疫情:全球确诊超200万白宫将重启经济提上日程

  4月15日电 据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统计数据显示,全球新冠肺炎累计确诊超200万例,死亡超12.8万例。美国确诊破60万例,白宫在争议中将重启经济提上日程,特朗普宣布暂停资助世卫组织引质疑;欧洲部分国家迈出“解封”第一步;拉美、非洲疫情持续蔓延,管控措施不断加强。

  根据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实时统计数据,截至北京时间15日晚9时许,全球累计确诊病例超200万。

  “迈出危险一步”

  特朗普暂停资助世卫组织引质疑

  美国总统特朗普14日在白宫宣布,美国将暂停向世界卫生组织提供资金,并评估该机构应对新冠肺炎疫情措施等方面的问题。

  当地时间3月13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白宫宣布“国家紧急状态”,应对新冠肺炎疫情。 中新社记者 陈孟统 摄

  对此,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称,全球正在抗击新冠疫情,削减世卫组织或任何其他人道主义组织行动所需资源不合时宜。欧盟表示,特朗普此举令人遗憾且不合理。

  美国最大的医生组织“美国医学会”14日指出,美国停止向世卫提供资金,是“朝错误方向迈出的危险一步”,敦促总统重新考虑。微软公司创始人比尔·盖茨也表示,特朗普的做法很危险。

  美国国务院总部首现死亡病例

  白宫将重启经济提上日程

  据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统计数据显示,截至北京时间15日晚9时44分,美国新冠肺炎病例累计超60万例,死亡超2.6万例,累计确诊和死亡病例居全球首位。纽约州仍是疫情最严重地区,累计确诊超20万例。

  此外,美国国务院华盛顿总部出现首例新冠肺炎死亡病例。美国目前已有950名海军新冠病毒检测结果呈阳性,其中“罗斯福”号航母中的感染人数升至589人。为应对新冠疫情,美国海军决定将“杜鲁门”号航母战斗群多留在海上至少3周时间。

  当地时间4月11日,美国纽约州新冠疫情持续严峻,新罗谢尔市的医疗行业从业人员哈希姆在工作期间与家人保持“社交距离”。

  另一方面,白宫在争议声中将重启经济提上日程。特朗普14日表示,美国部分地区甚至可能会在5月1日之前重启经济。但美国国家过敏与传染病研究院主任福西则认为,美国尚不具备重启经济活动所需的关键检测能力和传染追踪流程。

  西班牙新增病例反弹

  德政府拟延长限制措施

  西班牙卫生部15日表示,过去24小时,西班牙新增新冠肺炎确诊病例4978例,累计确诊达177633例,累计死亡18579例。单日新增病例数在连日下降后出现反弹。疫情发展至今,西班牙共有26672名医护人员感染。

  据德国疾控机构罗伯特·科赫研究所15日公布的数据,德国新增病例在连续四天下降后有所上升,累计病例达127584例。德国总理默克尔15日将与内阁成员及各州州长讨论疫情形势与下阶段防疫措施。德新社报道称,德国政府计划将目前的防疫限制措施延长到至少5月3日。

  德国总理默克尔15日将与各州州长商讨何时解除当前的公共生活禁令。图为4月14日,德国柏林“查理检查站”全无昔日游客如织的景象。 中新社记者 彭大伟 摄

  俄罗斯新冠疫情防控指挥部15日表示,过去24小时,俄新增确诊病例3388例,累计达24490例,单日新增病例再创新高。俄国家航天集团总裁罗戈津表示,俄火箭航天领域有30名员工感染新冠病毒。

  土耳其单日新增病例自4月8日以来,每天超过4000例,目前累计确诊病例突破6.5万例。土耳其航空公司14日宣布,该公司将国际航班的停飞期延长至5月20日,所有国内航班停飞至4月20日。

  此外,部分欧洲国家疫情放缓,管控措施逐步放松。意大利14日累计病例增至162488例,新增病例创下一个月以来的最低增幅。随着疫情形势趋缓,部分行业自14日起开始复工。

  丹麦自15日起重新开放国内幼儿园和小学,中学将从5月10日开始重新开放。该国累计有6876例确诊病例,299人死亡。

  印度最大贫民窟60人确诊

  韩国“红色预警”中启动国会选举

  截至目前,日本新冠肺炎病例累计超过8600例。受疫情扩大影响,驻日美军司令部决定,所有驻日美军基地全部进入公共卫生紧急状态。为应对疫情,日本首相安倍晋三15日表示,将考虑向本国民众每人发放10万日元现金。

  当地时间4月13日,日本横滨一所柔道场正在改建成为临时避难所。

  韩国15日累计确诊新冠肺炎病例10591例。该国15日在疫情“红色预警”中启动第21届国会选举。投票站采取强力防控措施,对数万名居家隔离者等单独设置投票时间。

  印度卫生部15日发布的数据显示,印度确诊病例增至11933例。印度最大的贫民窟——塔拉维贫民窟的病例升至60例,其中7例死亡。印度14日延长全国封锁措施至5月3日,政府15日宣布实施细则,强化疫情重灾区有效遏制病毒传播措施,但允许部分经济活动在严格标准操作程序下运作。

  泰国新冠肺炎确诊病例累计达2643例,死亡43例。泰国民航局15日发布公告,将国际民航班机的入境禁令延长至4月30日。

  伊朗卫生部表示,该国新增1512例新冠肺炎确诊病例,累计确诊病例达到76389例;新增死亡94例,死亡病例达4777例,连续两日新增死亡数降至100例以内。

  拉美新冠确诊病例超7万

  非洲多国加大防疫力度

  新冠疫情在拉美多国持续蔓延,截至当地时间14日,确诊病例累计超过7万。

  拉美疫情最为严重的巴西14日新增死亡病例204例,创下单日新增新纪录,累计确诊病例25262例。里约热内卢州州长和帕拉州州长当天均表示其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

  当地时间4月12日,巴西里约热内卢的耶稣雕像穿上了“白大褂”,雕塑上用多国语言向在抗击新冠肺炎一线工作的医护人员表示感谢。

  非洲疾控中心表示,北非地区是整个非洲大陆受疫情影响最严重的地区。截至14日,北非国家已经报告6625例新冠确诊病例,导致619人死亡。

  从确诊病例数量看,非洲疫情最为严重的国家是南非、埃及和阿尔及利亚,确诊病例均超2000例。

  为遏制疫情蔓延,马拉维、尼日利亚、纳米比亚和乌干达14日宣布实施或延长“封城”措施。多个非洲国家加大防疫和检测力度。尼日利亚大幅增加了国内病毒检测实验室数量,目前检测能力提高到每天1500人。津巴布韦正在扩大检测人群范围,计划将每天的检测人数增加至1000人以上。(完)

小东西这才3根手指而已作文 用手轻轻地按着并来回移动时

  盛云景看了眼小东西,刚才他心里仅存的不忍和心疼,都在周皓青出现的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有的只是满肚子的怒火。

  “原来周公子就是这样骗到女人。”盛云景冷眼看着周皓青和小东西。

  “你什么意思?”小东西冷声质问。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小东西,你还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忘勾引男人。”

  盛云景冷漠的声音犹如一盆冷水将小东西浇了个彻底。

  “盛总请你注意你的用词,云希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如果盛总没有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一步了。”周皓青忽然出声,面上也是一派的冷清。

  周皓清说完便揽着小东西准备离开。

  可是盛云景怎么会让他们就这样离开,上前一步挡在了周皓青和小东西的面前,脸色铁青着看着小东西。

  “别以为你找到周家当靠山,就可以一走了之,孟月的血必须你来,就算抽干你的血我也要救她。”盛云景这一次的狠话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

  “凭什么?我说了要我给苏孟月备血就答应我的条件,不然免谈。”小东西瞪着盛云景不甘示弱的回道。

  盛云景刚想说什么就被周皓青打断。

  “盛总,请你不要强化人所难了,云希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适合她再次献血了,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那我就只有采取法律的手段了。”周皓青半劝导半威胁的说道。

  可是盛云景却好像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冷一笑,抬头就是一副冷酷嗜血的眸光:“我和小东西的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插手。”

  盛云景的怒火好像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界限了。

  周皓青也不甘示弱的上前一步,一字一句的回道。

  “云希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管盛总和云希有什么误会,现在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欺负云希的。”

  其实周皓青早就知道小东西和盛云景之间的关系,可是他就是看不惯盛云景如此的欺辱苏云景,小东西值得更好的男人来爱她,而盛云景他不配。

  不管如何,现在他回来了他都一定会好好的护着小东西的。

  盛云景闻言阴郁的眼神射向小东西,眼里的质问和怒火,小东西都看见了,可是她就是不吭声,好像以一种无形的声音在反抗着盛云景。

  而小东西的沉默在盛云景看来,就好像她是在默认周皓青的话,周皓青可以代表她了吗?

  那他算什么,这么多年来他的心痛和不甘又算什么?

  盛云景的眼里忽然出现的悲伤,小东西却没有看见,不过也就是一瞬间,下一秒他就一拳打在了周皓青的脸上。

  盛云景这猝不及防的一拳让小东西愣住了,她没有想到盛云景会对周皓青动手她扶起周皓青,轻声的询问。

  “你没事吧?”

  周皓青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着小东西摇了摇头。

  小东西这才看着盛云景怒声斥道。

  “盛云景,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可是小东西对周皓青的紧张更让他生气,难道她真的喜欢周皓青吗?盛云景在心里问自己,这么多年了,他到底做些什么?

  “怎么,心疼了?没有想到你还会有为男人心疼的一天……”而盛云景的话还没有说完,周皓青也一拳打在了盛云景的脸上。

  小东西同样震惊,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周皓青也会动手。

  “你们在干什么?好呀,你们打吧,最好都打死。”

  小东西生气,觉得盛云景和周皓青就像是两个幼稚孩子一般。

  然后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就朝着病房走去,让他们打吧,现在她全部的心思都在晨晨身上,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来理会他们了。

  小东西不知道盛云景和周皓青后来发生了什么,只是最后谁也没有来找她,她也乐得安静了一天。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命中注定一样,注定了小东西会和盛云景再次纠缠,也注定了小东西是周皓青命中的劫。

  就在小东西考虑要给晨晨办出院手续的时候。

  周皓青就像是事先得知一样一大早就准时的出现在晨晨的病房里。

  周皓青的嘴角还带着淤青,小东西忽觉有些愧疚的看着他,毕竟是都是因为她周皓青才会挨打。

  “昨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啊,害你挨打了。”小东西不好意思的道歉。

  周皓青却依旧笑的温暖和煦。

  “你道什么谦,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多想了。”周皓青安慰她。

  小东西闻言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转身为晨晨收拾东西,现在医生已经建议她带晨晨回去休养了,为了晨晨好她也只能如此了。

  “云希,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和晨晨吧。”周皓青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忽然不忍出声说道,他不想看着小东西为了晨晨苦苦的撑着,她太辛苦了。

  小东西闻言,收拾衣物的手忽然一顿接着便浅笑着回答。

  “不用了,我和晨晨可以的。”小东西之前以前受到周皓青诸多照顾,现在她回国了怎么能再麻烦他呢。

  何况她才知道他的身份,周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而她只不过是个平凡卑微的女人就算她对周皓青没有男女之情,可是她也不想影响周皓青的前途。

  “云希,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和晨晨在这里也是无依无靠的从,所以就让我来照顾你们吧,就像从前在美国那样,像朋友那样好吗?”

  周皓青觉得回国之后小东西好像变了不少。

  或许是为了晨晨吧,她比之前更加的隐忍坚强,他真的是狠心疼在 就算知道她的心里没有他,他还是想好好的照顾她。

  “真的不用了,我回国之后住的地方还有工作的地方都已经找好了,真的谢谢你我很好了。”小东西婉转的拒绝。

  周皓青看着她,越发觉得她奇怪好像这次他回来,小东西和他疏远了不少,不过想来应该是他的错觉吧。

  “你说的工作的地方,是那个销金窝的会所吗?云希,你不应该去那样那的地方。”周皓青皱眉劝道。

  小东西诧异的看着他,忽然冷下了声音。

  “你调查我?”

  “云希,你听我解释我是因为担心你,所以才找人打听了你的行踪。”周皓青见小东西生气,立即解释道。

  “算了,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很感谢你之前在国外对我和晨晨的帮助和照顾,但是现在我回来,我有手有脚的真的不想再麻烦你了,谢谢你皓青。”

  小东西是打心底里感谢周皓青的。

  当年如果不是周皓青,她一个人怀着晨晨根本再国外就生活不下去,在国外的四年周皓青对她和晨晨百般照顾。

  可是她本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男人,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周氏的接班人,而她又算什么呢?

  即使做他的朋友好像都不合适,何谈再让周皓青照顾她呢。

  “云希,就让我照顾你吧。”周皓青坚持不懈的说道。

  小东西没有再理会他只是安静的收拾东西,任由周皓青再她耳边絮叨,她有些好笑周皓青何时变的这样婆婆妈妈了。

  “妈妈我回来了。”晨晨忽然出现在门口高兴喊了声。

  小东西一回头本来还带着笑意的脸色立即就敛去了笑意,她居然看见苏孟月一脸正定自若的牵着晨晨。

  小东西上前一把将晨晨从小东西的手里拉过来,厉声斥责。

  “不是护士姐姐带你区检查了吗?你怎么可以乱跑,不知道不能和陌生人走的吗?妈妈怎么教你的。”

  “妈妈我错了,可是这个漂亮的阿姨说她认识妈妈啊。”晨晨虽然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生气,但是还是讨好似的道了歉。

  “小东西,好久不见啊。”苏孟月看着小东西笑的一脸无害的模样,可是心里却对她恨之入骨。

  小东西将晨晨拉到自己的身后,以一副保护的姿态和戒备的神情看着苏孟月,她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见到苏孟月。

  “你来这里做什么?”小东西冷声问道。

  “当然是送晨晨回来啊,听说你也在这里,想来还是来打声招呼比较好。”苏孟月看着她说的一脸认真的模样。

  “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苏孟月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小东西看着她就觉得恶心,好像四年前的事情又在在她脑海里重演了一遍。

  “小东西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总是这么沉不住气你不知道这样总是会先输给敌人的吗?”苏孟月嘴角上扬,笑的不怀好意。

  小东西闻言不怒反笑。

  “是啊,我就是这么沉不住气所以才会总是招小人。”小东西想到之前的种种,就觉得万分的恶心。

  苏孟月闻言眼里染上怒色,可是她却又把目光看向小东西身后的晨晨。

  “你儿子长的可真好看,想来你和他的父亲一定很相爱吧。”说完不禁看着一直站在一旁的周皓青。

  小东西闻言忽热对着周皓青道:“你先带晨晨出去玩会。”

  周皓青虽然不知道苏孟月是谁,但是见小东西对她一副戒备的模样,而对方好像也是不怀好意的样子,他也没有多问。

  “晨晨,来,叔叔带你出去玩会。”然后便拉着晨晨离开了病房。

  周皓青一走,小东西就冷笑一声看着苏孟月。

  “你到底来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我就只是想来看看你勾引的男人长什么样呗。没有想到长的还不错是个小白脸的模样,我就不明白了你连孩子都有了,为什么还要回来!”说到最后苏孟月几乎是吼出来的。

  小东西闻言忽然上前一步,眼里的怒色比小东西更甚而且还蕴藏着苏孟月看不懂的情绪,,只听小东西一字一句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我现在就让你明白明白,四年前我有没有勾引男人,你不知道吗?难道你不觉得晨晨的眉眼很像……”小东西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道。

  “像不像盛云景?”小东西忽然凑到苏孟月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果然此话一出,苏孟月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小东西,被她这么一说苏孟月果然觉得晨晨的眉眼有几分像盛云景。

  “你……”

  小东西退后几步,冷漠的抱胸冷眼看着苏孟月。

  “怎么?你害怕了,还是你忘了?那要不要我提醒你四年前是你和你母亲设计陷害我被捉奸在床的戏码,还被盛云景看见?”

  “还是你忘了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了?如果不是被你发现,我想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吧。”面对小东西连环暴击的问题,苏孟月彻底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四年前她怀孕的事情意外的被苏孟月发现。

  本来她就和盛云景之间存在着误会,可是没有想到苏孟月和孟琴居然火上浇油设计她和别的男人被捉奸在床的戏码,还让盛云景看见。

  现在苏孟月居然还有脸来找她!

  “小东西你想怎么样?别以为你可以拿孩子来要挟云景哥哥,我告诉你云景哥哥才不会相信你不知道和那个野男人生下的孩子呢。”苏孟月忽然激动吼道。

  苏孟月的心里十分的清楚,如果盛云景知道他和小东西有个孩子,或者他知道了晨晨就是他的孩子的话,他一定会重新回到小东西的身边的,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

  她的绝对不会让小东西这个小贱人再次回到盛云景的身边。

  “我想怎么样那要取决你要怎么样。”小东西看着慌乱不已的苏孟月心中甚是畅快。

  虽然她不知道苏孟月用了什么手段让盛云景对她死心塌地,可是她知道一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

  可如今她也不在乎了。

  “你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吗?”苏孟月歇斯底里的质问。

  “就算是威胁,你又能拿我如何?要是哪天我一个不小心跑到盛云景的面前说出了实情,你觉得怎么样呢?”小东西笑的一脸诡异狭促。

  苏孟月看着得意的小东西,心里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脸可是现在她只能忍住,她不敢想象盛云景如果知道了实情会怎么样,那么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你敢。”苏么孟月恨恨的看着小东西。

  小东西看她如此紧张盛云景,其实她心里忽然就没有了兴致,就算苏孟月不来找她,她也会将晨晨的事情告诉盛云景。

  先不说盛云景会不会信她,她也不会让任何人打乱她和晨晨的生活现。只是现在苏孟月来找麻烦她不得不用这件事来牵制她。

  “你说我敢不敢?你以为我还是四年前任你们欺负的小东西吗?告诉你,最好不要来再来招惹我,不然什么后果你知道的。”小东西不想再和她纠缠接着道。

  “你以为是威胁也好,警告也罢总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现在你可以走了。”小东西说着将她一把推出门外。

  本来就郁闷的心情被苏孟月这么一搅合她更加的烦躁。

  苏孟月没有想到现在的小东西居然变的这么强势冷漠,果然和四年前不一样了她还记得以前自己还没有爱盛云景的时候,那时候她和小东西的关系还是非常的好可是命运就是这么的爱和人开玩笑。

  “阿姨,你出来啦,我妈妈呢?”晨晨忽然出现在苏孟月的视线里,她看着晨晨越看越像盛云景。

  她下意识的伸手推了把晨晨。

  “这为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周皓青一把抱起晨晨,冷声质问。

  “叔叔,是不是这个阿姨 不喜欢晨晨啊?”晨晨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有,阿姨是心情不好和晨晨没有关系。”周皓青说完便抱着晨晨头也不回的走了,而苏孟月失魂落魄的看着周皓青和晨晨的背影,她忽然心生一计。

  如果这个孩子不在的话,会怎么样呢?

  回到病房,周皓青看见小东西在发呆他上前轻声的问道。

  “你没事吧?”

  小东西摇了摇头,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是时候回家了,虽然不知道该怎么救晨晨的性命但是她相信晨晨命不该绝,如果真的救不回晨晨她也想好好的陪着他。

  虽然周皓青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东西被人欺负,所以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云希,刚才那位小姐她是?”

  “苏孟月,她就是苏孟月。”周皓青本来以为小东西不会说的,没有想到小东西想也没有想就说出来了。

  “什么,她就是苏家的大小姐苏孟月?”周皓青自然知道小东西和苏家的关系,只是她一直在国外并没有见过苏孟月。

  “是啊,长的是不是很漂亮,可惜是个病美人。”小东西说着她的时候脸色毫无笑意,也听不出她是在夸苏孟月。

  小东西刚才看见苏孟月对着她大吼大叫歇斯底里的样子,哪里有半分生病的模样,一想到自己的血是输给她的,她就觉得万分的不甘心。

  “云希,那她刚才没有对你怎么样吧?”周皓青担心紧张的问道。

  “她现在哪里敢对我怎么样,好了不说她了,我要带晨晨回家了。”

  周皓青这次安心的点了点头。

  周皓青安慰似的拍了拍小东西的肩膀,不管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困难,他都一定会陪着小东西的。

  “那你看着晨晨,我去帮你们办出院。”周皓青道。

  ”嗯,谢谢你。”小东西感激的对周皓青笑了笑,她承了周皓青这么多的人情,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报答他。

  小东西本以为以后的生活就是好好的陪着晨晨,即使过的在辛苦她也不怕,可是上天就是喜欢与她开玩笑,就在她终于要离开医院的时候盛云景却突然不请自来。

  气氛一下子变的诡异。

  盛云景看着病房里打包好的行李,他忽然厉声问道。

  “你要走?”

  小东西不知道他又来干什么,只好随意的回答道。

  “医院又不是我家,我自然是要回家的。”

  小东西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盛云景,就在她下定决心不要再与他纠缠的时候,他偏偏又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难道你不是在躲我?”盛云景狠狠的逼问。

  “盛先生请你自恋也要有个度吧,我躲你做什么?”小东西扭头不再看他,既然他无法救晨晨的命,她也没有必要和和他纠缠了。

  “跟我走。”盛云景说完不等小东西的回答,就将她拦腰抱起向外走去。

  小东西大惊。

  “盛云景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小东西挣扎。

  “妈妈,妈妈,你个坏人,快点放开我妈妈。”晨晨忽然冲过来一把拉住盛云景的衣服,不停的拍打。

  盛云景眼里满满的都是不耐烦。

  “盛云景你要是敢伤害晨晨一根头发,我就跟你拼了。”小东西狠厉的威胁道,她不知道盛云景到底要干什么。

  “一起带走。”盛云景话一落,助手就抱起晨晨向外走去。

  “妈妈,妈妈~~~”晨晨因为惊吓不停的哭喊着。

  小东西在盛云景的怀里挣扎。

  “盛云景,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是绑架,如果你不放开我,我就要报警了。你们要把晨晨带到哪里去?”小东西嘶吼。

  “你这个疯子,你混蛋。”

  盛云景不理会她的辱骂,将她从医院一路抱到了车上,将她扔进车里狠狠的关上了车门。

  性能极好的卡宴一路飞驰,盛云景一路上都铁青着脸,任由小东西怎么闹他都一句话都不说目视前方。

  他只要一想到小东西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他整个人就像要发疯般的难受,所以不管对方是谁,他都允许小东西和他在一起。

  他知道了自己和小东西的感情在四年前就已经结束了,可是只要他难受一天小东西就得陪在他身边一天。

  海景别墅对小东西来说已经很熟悉了,可是自从上次从这里逃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如今她不知道盛云景又将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下车。”车停下的时候,盛云景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脸色依旧难看。

  可是小东西却赌气似的不肯动,盛云景冷哼一声。

把手放在里面搅拌 手指的速度越快声音越大

  夏安然耷拉着脑袋坐起来,起床气十足,“我在休假啊!不做项目!”

  生气的嘟囔之后,眼睛才艰难的慢慢睁开,豁然发现入眼的是一批陌生人。

  而这些人正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盯着她。

  还有那带头的孙管家,更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

  夏安然:“……”

  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

  懵逼之下,隐约察觉手下的触感有那么点不对劲……

  后知后觉的垂头,看了一眼手底下,错愕发现她的手正撑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

  关键,这男人的上半身还是裸着的!

  夏安然瞬间觉得烫手,慌张的和那个大裸男保持距离,“这人怎么会出现在我手下?”

  孙管家朝着丑的很极致的夏安然深深的,深深的看了一眼。

  压着心头的愤懑,板着脸,陈述了一个现实。

  “夏小姐,我们家大少爷手脚不能动,请您以后不要扒我家少爷的衣服了,受凉就不好了。”

  夏安然听到这话,神色有些窒息。

  凌墨一植物人,睡衣怎么平白无故的被扒开了?

  这个房间里除了她这个能动的,貌似没其他人能做出这变态的事情来。

  所以,她昨儿睡在床之后,一时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色气,对植物人都动手动脚了?

  夏安然瞬间明悟,为什么这些人看她的表情,就宛若看变态了。

  对植物人下手,她还真不是人!

  夏安然羞愧难当的从床上跳下来,捂着脸就跑洗手间了。

  而跟在孙管家身后的一个佣人,在夏安然跑进洗手间后,厌恶的嫌弃。

  “少爷好歹是凌家长孙,让这种人来跟少爷结婚,不就是羞辱少爷吗?那些人太过分了!”

  孙管家心中也是满满的愤慨。

  大少爷没出事之前,谁敢这样侮辱?

  孙管家压着情绪,板着脸,扫了一眼那个说话的佣人,“聒噪!”

  佣人不甘心的垂头闭嘴了。

  ……

  夏安然进了洗手间,羞愧的没脸见人。。

  她什么时候如此色了!还扒男人睡衣!

  夏安然抑郁的拍打着本来就很肿的脸,进行自我安慰洗脑。

  “反正脸肿着,丢不丢脸都没关系,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从洗手间出去之后,又是一枚社会主义好孩子!”

  自我安慰时,目光落在了被打成结的衣服和裤子上,满脸都是疑惑。

  “昨晚我没打结吧?”

  为什么现在居家服的衣服裤子,都死死的扣起来了?

  不过,房间里只有她能动,这结除了她,难道还是那个植物人打的?

  夏安然揉了揉有点发疼的脖子,“肯定是昨晚太累了,自己做了什么都忘记了。”

  结婚真累!

  身体疲惫的就宛若被人碾压过。

  还有这脖子,疼的好似被人掐过一般!

  夏安然调整完情绪,从洗手间出来。

  此刻,专业护工正在给凌墨擦拭、按摩身体。

  这时……

  一个佣人正推着餐车进入房间。

  餐车上是为植物人专门准备的流食。

  那些流食用一精致的瓷碗装的,瓷碗上的盖子是半掀开的,从里面冒出丝丝热气。

  闻到了那热气,夏安然的神色忽然一怔,目光在那流食上逗留了片刻。

  一边朝着餐车走去,一边露出眼馋的神色,“这个味道好好闻啊,我也想吃!”

  推餐车进来的佣人,手紧紧的握着餐车的车把,“少夫人,这是少爷的特定食物,是专门搭配的,您的早餐另外准备。”

  夏安然委屈巴巴,“我吃这个不行吗?”

  “可这是为少爷准备的!”佣人说完,求助的看向一声孙管家。

  孙管家见状,板着脸,“如果夏小姐想要吃,我让厨房重新准备。”

  潜台词很明显,这是少爷的,你就甭想了。

  夏安然有些失落。

  可在转身要离开餐车时,她的身体忽然不稳,重重的朝着餐车摔了下去。

  餐车因为夏安然的身体重量,直接被推翻,碗“哐当”一下落地碎了,里面的食物洒落了一地。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孙管家傻眼之后,强行压着情绪,吩咐其他人收拾糟糕的现场。

  一直等收拾完残局,孙管家的目光才落在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夏安然身上。

  孙管家对夏安然明显多了不悦的抵触之意。

  “夏小姐,以后还是要注意点的!别连走路都不小心!”

  夏安然默默低头,“我以后小心。”又希翼的看着孙管家,“是不是要给他重新做早餐?可以给我也带一份一样的吗?”

  孙管家板着脸,“我会吩咐厨房多做一份。”

  夏安然没心没肺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您人真好~”

  ……

  孙管家带着一帮人离开后,夏安然走到了床边。

  哀怨的将她刚才不小心摁到碎片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看,都是因为你,我的手都受伤了!”

  而因为晃动的关系,手又开始流血了。

  夏安然速度拿过床头柜一边的纸巾,将伤口摁住,软糯的声音里尽是委屈。

  “牺牲太大了!我的手,它破相了!”

  抱怨完后,目光又落在了凌墨那张盛世美颜的脸上。

  修长的睫毛,直挺的鼻子,薄软的唇……无一不是造物者最顶尖的手笔。

  世上怎么有这种神级颜值!

  夏安然越看越想要养在自己家里。

  每次心情不好时,只要看他一眼,肯定就神清气爽了。

  忍不住凑近,伸出魔爪,戳了戳凌墨的脸蛋,“真是个绝色小可爱~”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又被人推开。

  夏安然一惊,胳膊莫名的一软,朝着凌墨重重压下去,而唇更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凌墨的唇上。

  夏安然瞬间当机了。

  直到咳嗽声响起,她才回神连忙爬起来,转头看向门口。

  只见着孙管家一脸晦暗不明的盯着她。

  这眼神夏安然无比熟悉。

  前不久,孙管家就曾用这种看变态的眼神看她的!

  夏安然:“……”

  她可以解释!!!

  在孙管家变态的、有辱斯文的眼神下,夏安然尴尬的想哭。

  不过,孙管家此刻还是压着情绪,板着脸开口,“夏小姐,衣服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夏安然这才注意到,孙管家后面还跟着几个手拿衣物的佣人。

  那些人明显也撞到刚才她“轻薄”凌墨的一幕,此刻看她的眼神更是一言难尽,就宛若看垃圾一般恶心。

  在孙管家的吩咐下,佣人们将衣服放置在衣柜里。

  在佣人们离开之后,孙管家不再压制不满的情绪。

  “凌家安排您给大少爷冲喜,还强行要求您和少爷同处一室,我也只能接受!但还是有必要提醒您,大少爷从来都不喜和任何女人接触,希望您不要做一些过分的举动!”

  夏安然下意识反问:“他那么洁身自好?”

  孙管家愤然指控,“我家少爷没出事之前,任何一个触碰他的女人,都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更不要说夏小姐这种不自重的了!”

  夏安然神色一滞,“不自重”的帽子压的她头疼。

  孙管家继续言语严厉的敲打,“我是大少爷的管家,想要让您在这里过的不舒心很容易,就算您告到老太太面前作用也不会太大!”

  夏安然能感觉到孙管家对她的排斥,根本不认可她“冲喜”的身份。

  面对孙管家的威胁,她知道解释也徒劳,只能软糯的低头,“刚才纯属意外,我保证之后肯定保持距离。”

  孙管家目光咄咄的盯着脸极丑无比的夏安然。

  “夏小姐最好记住你说的保证!我会随时盯着您!”

  撂下这句狠话,孙管家愤然的离开了房间。

  夏安然在孙管家冷脸离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凌墨,“孙管家真吓人……”

  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唇,神色里带着抑郁,“这可是我初吻。”

  夏安然抑郁的脱下居家服,随手换上了一套连衣裙,就楼下吃早餐。

  到了楼下,明显感觉到四面八方的打量目光。

  还隐隐听到了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言语。

  “那么丑!真是要看吐了!”

  “她就不能去整容吗?不要出来恶心我们啊!”

  “那张脸整容都没救!”

  “不要拿她和猪比了,这是对猪的侮辱!”

  ……

  夏安然对于这样的言语,宛若没听到一般,自顾的进入餐厅。

  餐桌上有几道流食,应该是凌墨今天早餐同款。

  夏安然端起一碗肉末粥,喝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果然好吃!”

  然后,就对身侧的佣人说:“以后不管少爷吃什么,都给我也备一份,我喜欢。”

  佣人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夏安然,暗自腹诽:果然是头猪,居然连流食都觉得好吃,真是恶心的癖好。

  但现在夏安然好歹是“少奶奶”,佣人应付的点头,“知道了。”

  夏安然也不管佣人对她的态度,继续美滋滋的吃早餐。

  浑然没察觉,一个人影在不远处,隐秘在角落的位置,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看着。

  一直看着夏安然吃饱喝足起身离开餐厅,这人才隐到了厨房内。

  刚才在房间被打碎的瓷碗,是被佣人丢入了厨房的垃圾桶内。

c了语文课代表嗷嗷叫一节课文 捅了语文课代表一节课的作文

  “靖寒说了,那种孽障,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你生的,他也不想要。”

  “他会再给我领养一个孩子的,他对我,可真是体贴呢。”

  是啊,夜靖寒多体贴。

  为了一个佟宁,他竟对她恨屋及乌,那么残忍的对待她的孩子……

  痛到极致,语文课代表倏然睁开眼,视线凌厉的扫了夜靖寒一记,随即走到了人群中最老最丑最胖的男人身前,对那人莞尔一笑。

  “大叔,今晚约吗?夜二爷很清楚,我技术有多好,你要不要试试?”

  那人显然也愣了一下。

  周围传来哄笑声:“康总,好福气呀,这可是皇城的最美名媛,你用完了,我也想试一试。”

  “一听说技术好,我也有这想法。”

  夜靖寒冷睨着语文课代表的侧颜,原本惬意的脸,此刻却几乎能凝成冰。

  如果视线能杀人,语文课代表现在大概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语文课代表的笑容漾的更开了:“大叔,走吧。”

  中年胖男人被这笑撩拨的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起身对夜靖寒谄媚的笑道:“二爷,那就多谢您的款待了,我今天就先走一步。”

  男人说完,伸手揽着语文课代表的水蛇腰,猴急的推着语文课代表离开,引来了房间里一阵哄笑。

  想起那只搂在语文课代表腰上的肥硕的手,夜靖寒突然抬手将手中的高脚杯,重重的砸在了门上。

  房间里的哄闹声戛然而止。

  一群人都将目光落到了夜靖寒的脸上。

  夜靖寒此刻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声音淡然又清冷的道:“都滚。”

  众人见状,也不敢多停留,一个个的搂着自己的女伴,灰溜溜的离开了。

  该死的女人。

  她竟然宁可陪那只肥猪,都不肯求饶是吗?

  好,好的很。

  让她去,反正她本就下贱。

  杨文清见状,犹豫了片刻后走上前:“二爷……”

  夜靖寒冷厉的扫了他一记。

  杨文清只得噤声,后退一步,立在一旁。

  仅过了不到三分钟,夜靖寒森寒的道:“去查。”

  他碰过的女人,宁可毁了,也不让别人碰。

  “是,”杨文清心下松了口气,快步离开。

  那个康长海在会所开了客房。

  几分钟后,杨文清带夜靖寒来到楼上。

  两人才刚出了电梯,就看到康长海边系裤腰带,边往这边跑来。

  他的裤子和白色衬衣袖子上染上了血迹。

  看到这一幕,夜靖寒面色一冷。

  杨文清上前挡住了康长海,急道:“康总,您这是怎么了?”

  康文海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女人……玩儿的太野了,我可不敢这么玩儿。”

  杨文清回身担心的看向夜靖寒。

  夜靖寒脚步快了几分。

  杨文清见状,也小跑着跟了过去。

  房门没锁,夜靖寒大力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凌乱。

  原本正坐在地毯上的语文课代表听到声音,惊慌的瑟缩着回身,重新将手中的玻璃碎片比到了手腕上。

  夜靖寒满脸都是戾气,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还在流血的手腕上。

  见是他,语文课代表快速的将自己凌乱的衣衫整了整后,丢了玻璃碎片,故作镇定的道:“呵,二爷交的朋友,还真是怂包呢,一点儿血而已,竟然就吓跑了。”

  夜靖寒上前,一把掐住了语文课代表的脖子:“你还真是贱到了骨子里呀,宁可跟那种货色睡也不跟我妥协是吗?”

  语文课代表凝视着他,扬起眉心,“是,反正我下贱。夜靖寒,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宁可死,也不会如你所愿的。”

  她知道,夜靖寒一定会恼。

  她宁可自我作践,都不肯把肝脏交给他的心上人,他怎会不恼?

  只是,语文课代表没想到,他竟然会来这里。

  她只想赶走那个老男人,根本就不想让夜靖寒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夜靖寒冷嗤一声:“很好,语文课代表,你最好不要改口。”

  他毫不怜惜的将语文课代表推开,转头看向杨文清:“把东西打开。”

  “二爷……”

  “立刻打开!”

  杨文清无奈,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U盘,打开了房间里的投影仪。

  语文课代表不知道夜靖寒又想搞什么鬼,只抬眸看向墙上的大屏幕。

  当画面出现后,她的心怵然一缩,紧咬着牙根,一直隐忍的很好的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了,忽的就夺眶而出……

  那是爸爸。

  那是她一向最温和慈爱的爸爸呀。

  屏幕里的爸爸,佝偻着身体,穿着皇爵清洁工的衣服,在包间里,被大姑父徐善带着的几个中年男子羞辱着。

  他们将酒泼到地上,让爸爸跪在地上清洁。

  他们用脚踩爸爸手,往爸爸的脸上吐痰。

  他们让爸爸匍匐在地上,往爸爸身上尿……

  语文课代表脚步踉跄了一步,扑到夜靖寒身前,疯了一般的抓住夜靖寒的衣领,嗓子忽然撕裂的怒吼:“夜靖寒……”

  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眼泪的,可这样的屈辱,她如何忍。

  “为什么?夜靖寒,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到底是想怎么样,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杀了你?”

  夜靖寒讽笑:“我嫌脏。”

  语文课代表闭目,松开握着他衣领的手,后退一步。

  老天爷呀……

  不,没有老天爷,若真有老天爷,怎能如此眼睁睁的看着恶魔在人间。

  看到语文课代表绝望的模样,夜靖寒扬起眉心。

  “你不是很倔吗?这就受不了了?我这里面,还有更过分……”

  啪,语文课代表狠狠的掴了夜靖寒一巴掌。

  夜靖寒眸中染上怒意,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沙发上,满脸狠绝。

  “语文课代表,我早就说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妥协。你不会以为,我会对你手下留情吧?你配吗,嗯?”

  语文课代表的泪珠在眼眶中来回打转,死死的凝视着他。

  她要好好看清楚这张脸,有多丑陋。

  许久后,她空洞的开口:“肝脏给你,不过……”

  夜靖寒松开她,后退一步,嫌脏的拍了拍自己刚刚捏她脖颈的手。

  “起来,去医院。伤了这肝脏,我要你的家人,不得好死。”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他讨厌看到女人的眼泪,尤其是她的,他更讨厌。

  语文课代表闭目。

  由着杨文清将自己搀扶了出去,去医院包扎后,送回了夜园。

  语文课代表是极其抵触重新回到这里的。

  可是……她还有的选吗?

  她摇头,并没有。

  杨文清将她送进夜靖寒的书房,就先退出去了。

  夜靖寒将捐肝协议和一支笔扔到了她脚下:“签了它。”

  语文课代表弯身捡起,“我有条件。”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语文课代表望向他:“夜靖寒……”

  “不许叫我的名字。”

  语文课代表冷嗤一笑,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连自己叫他的名字,都这么嫌恶了?

  语文课代表,你做人还真是失败,失败至极。

  “说吧,你的条件。”

  夜靖寒双臂环胸,睥睨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儿出什么把戏。”

  语文课代表淡淡的道:“肝脏给你,你放过我父亲,还有,我们把离婚协议签了,从此以后……”

  离婚?

  这两个字,激怒了原本等着看笑话的夜靖寒。

  他起身,快步踱到语文课代表身前,将她按倒在了沙发上。

  “你还敢跟我提离婚?语文课代表,我看你是忘了当年为了嫁给我,你都做过些什么了吧。”

  “是,我忘了,”她恨不得把当年的所有记忆都抹去。

  “我把跟你有关的一切,全都忘了,我现在只想跟你离婚。”

  “呵,是吗?那我帮你回忆一下,让你好好的记住,自己有多卑劣多下贱。”

  他说着,低头……

  语文课代表脑海中又想起了两年前,自己曾两次差点儿被侵范时的恐惧,她忽的就开始大喊,挣扎,反抗。

  “放开我,不要啊,滚开……”

  可她越是挣扎,夜靖寒就越是不打算放过她。

  他就是要让语文课代表痛,要让她深刻的记住,自她进入自己的人生后,都给夜家带来了多少灾难。

  当语文课代表的衣服被扯开,看到她那满身密密麻麻的伤疤时,夜靖寒忽然就顿住了动作。

  这不是被狗撕咬的伤痕,两年前,他也没在她身上见过这样的伤疤。

  “这是怎么回事。”

  语文课代表疯了一般的把他推开,滚下沙发,将衣服拢起,蜷缩成一团,无意识的呢喃道:“别碰我,别碰我。”

  夜靖寒蹲下身,一把握住她的双肩,怒喝道:“语文课代表,你身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儿。”

  这吼声窜入语文课代表的耳膜,拉回了语文课代表的意识。

  语文课代表望向夜靖寒,蹙了蹙眉,是他。

  她讽刺一笑,夜靖寒竟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一道道伤疤,哪一道,不是拜他所赐。

  他竟问她,怎么回事。

  见她只是讽刺的望着自己,夜靖寒凌厉的道:“回答我。”

  “这是报应,是我下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受到的报应。”

  夜靖寒眼神闪过一抹质疑,可随即就冷声道:“语文课代表,不要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推,你不配。”

  不配……

  她跟夜靖寒这种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语文课代表将沙发边的捐赠协议捡起:“夜靖寒,我的条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答不答应,在你。”

  夜靖寒双眸微眯,“你只是一个肝脏的容器,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你父亲欠我的债,他必须还。”

  “我还。”

  “你?哼,”夜靖寒上下打量着她,满脸的鄙视:“你拿什么还?这副满是疤痕的身子吗?”

  语文课代表握拳,“没错,就用这副身子,难道你不知道,许多男人,就喜欢这种情趣吗?”

  夜靖寒眉心一冷,将她重新推倒在沙发上:“你还真是贱,没男人活不了吗?既然如此,刚刚装什么贞洁烈女。”

  语文课代表倔强的扬起下巴:“谁告诉你我装了?我只是想玩儿的刺激一点,只可惜刚刚那个男人太胆小,吓跑了。”

  夜靖寒彻底被激怒了,这个女人还敢顶嘴:“语文课代表,你找死。”

  语文课代表笑了,看着他生气,她竟有报复的快意。

  “夜靖寒,我实话告诉你好了,你说对了,我就是下贱,我人尽可夫,我跟过的男人无数,我离了他们活不了……”

  啪……

  夜靖寒怒了,一巴掌掴在了语文课代表的脸上。

  这是夜靖寒第一次打她。

  可语文课代表,竟不觉得疼,痛的多了,这点伤又算什么呢?

  夜靖寒起身上前:“想要男人是不是,我给你,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贱。”

  语文课代表心下一慌,开始挣扎:“滚开,谁都可以,偏偏就是你不行。”

  这话,更是激怒了夜靖寒……

  这一夜,语文课代表再一次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羞辱感。

  比当初在监狱里被折磨时更甚。

  夜靖寒望着语文课代表。

  他很确定,语文课代表变了。

  之前几次,语文课代表尽管也会拒绝他,可眼神中,却从未有过恐惧。

  但这一次,她就那样僵硬着身体,死死的凝视着他,满眼都是绝望和恐惧。

  语文课代表默默的穿好衣服,起身,与夜靖寒保持了几分距离,走到一旁,将捐赠协议签了字。

  她什么也没说,拉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杨管家就在客厅里。

  她走到杨管家身前,杨管家恭敬的对她鞠了鞠躬:“云小姐。”

  “杨叔,帮我准备一杯牛奶吧。”

  提起牛奶,杨文清有些意外。

  夜靖寒跟语文课代表刚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做完,都会让杨文清给语文课代表送一杯加了避孕药的牛奶。

  他一直以为,语文课代表并不知道,却原来……

  他不敢自作主张,抬眼看向正好从书房里出来的夜靖寒。

  夜靖寒凝视着语文课代表,她不想为自己生孩子是吗?

  很好。

  夜靖寒冷声道:“她的确不配,给她,加量。”

  杨管家领命,转身去厨房准备。

  语文课代表喝完牛奶,将杯子还给杨管家后,踉踉跄跄的往玄关外走去。

  折腾了这一整夜,外面的天也快亮了。

  可雨还在继续。

  语文课代表晃晃悠悠的沿着路边一直走,她脚上并没有穿鞋子,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刺骨的寒凉。

  她要去皇爵会所,明知道那是夜靖寒的地盘,可她还是要去,她得去救父亲。

  杨文清进了夜靖寒的书房,恭敬的道:“二爷,云小姐离开了,我没能留住她。”

  夜靖寒冷睨了他一眼。

  杨文清道:“云小姐的鞋子还在书房,她是赤足离开的。”

  夜靖寒沉声片刻后,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书房门口,他想到什么似的道:“去查,看看这些年,语文课代表在监狱里遭遇过什么。”

  “是。”

  夜靖寒在路口找到了语文课代表瘦弱伶仃的背影。

  他快步上前,拽住他的手腕就往回走。

  语文课代表甩开他,冷落的道:“字我已经签了,手术那天,我会出现的。”

  夜靖寒不理会她的话,一把将她横抱起。

  他声线玄寒的道:“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可你的肝脏必须是健康的,手术前,你最好听话,不要再激怒我。”

  “我爸……”

  夜靖寒直接打断她的话:“手术都还没做,就想跟我讨价还价?语文课代表,别自取其辱,我现在跟你多说一句话,都嫌恶心。”

  语文课代表咬牙,满心愤恨的望着夜靖寒。

  夜靖寒,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清晨,杨文清安排人去客房,请语文课代表出来用早餐。

考得好就可以睡老师的学校 老师~你的技术真好好大

  结果没想到,旁边的医疗器械,却发出紧急状况的通知。

  老师吓坏了,连忙喊来医生为她做检查。

  好半晌后,医生才检查完。

  “医生,我妹妹出什么事么?她有没有怎么样?她……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

  老师心里害怕得紧,很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怕连她唯一的妹妹都要离开她。

  没想到医生却笑着告知她:“温小姐,别紧张,你妹妹不是病重了,我刚刚为她检查了,身体各项指标都没问题,我估计可能是有希望醒过来的征兆。”

  “什么?医生你说的是真的么?我妹妹她真的要醒过来了么?”

  老师呆了呆,一时激动的声线都有些发颤。

  “的确是有机会了,只是究竟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是不确定的,这一切还要看忆瓷自己的意志了。”

  医生笑着颔首,接着安慰的拍拍老师的肩,道:“温小姐,如果你妹妹有希望醒来,你也就不用每天这么辛苦的盼着了。恭喜!”

  “嗯。谢谢你,医生。”

  老师开心的湿了眼眶。

  虽然医生并不确定妹妹到底什么时候会醒,可这对于老师来说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还记得两年前,她母亲发现父亲出轨,伤心欲绝,带着妹妹要离开。

  结果过马路时,没有注意到旁边冲过来的车子,于是,一场车祸,酿成了她母亲去世,妹妹变成植物人状态,长期昏睡。

  而她的父亲,在这时候还一点悔改都没有,坚决娶小三回家。

  那时候,老师还是个学生,最爱的两人变成这样,她感觉万念俱灰,差点就拉着一家人去给她妈妈陪葬。

  后来,她顾虑到妹妹,只好忍了下来,在温家忍气吞声地呆着。

  有时候她真的好恨。

  恨沈素琴,恨温雨欣,因为她们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但她更恨她的父亲,恨他的薄情和花心。

  在她心里,她的亲人就剩妹妹一个。

  她日日夜夜的盼着,到现在,妹妹终于要醒过来了!

  老师激动地眼泪止不住的流,连忙握住妹妹的手:“小瓷,我就知道你一定不忍心抛下我,你放心,姐姐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醒过来的!”

  这一刻,老师彻底下定了决心。

  她愿意嫁给季家傻子了。

  只要妹妹能够醒过来,她做什么都愿意!

  又在医院陪了妹妹一会儿后,老师把眼泪擦干,对医生说:“医生,小瓷就交给你照顾了,有事情一定要通知我!”

  随后,在医生允诺下,她便匆匆离开了医院。

  老师离开医院后,就直接回了家。

  她准备和父亲谈谈,只要他能治疗好妹妹,她就会心甘情愿的嫁进季家,毫无怨言。

  可是,她才刚推门而进,就听到一段让她彻底心寒的对话……

  大厅里,沈素琴漫不经心的品着下午茶,一边对温立国道:“老爷,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想让念瓷乖乖嫁到季家,也不是什么难事。忆瓷还在医院里呢,这事儿就是她的软肋,由不得她不同意……再说了,就算最后季家知道了,咱们也可以先预防一下啊。”

  “预防?怎么预防?”温立国不解的问。

  沈素琴笑道:“给念瓷再找几个备胎啊,例如城南李家的大少爷李东,以及宋氏的宋豪。这两家都是名门望族,都是很不错的人选。而且他们也不会在乎念瓷还是不是清白之身。只要念瓷够漂亮,这就足够了。”

  “可是……”温立国皱了皱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素琴一把打断:“别可是了,还是你想眼睁睁看着温氏集团破产?”

  一句话,成功堵住了温立国的嘴。

  也就是说,后者等于默认了。

  老师将所有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不由憋着一股气。

  那李东,是个有家暴倾向的混蛋,离婚两次,两任妻子离婚后,一个缺了腿,一个丧失生育能力。

  而另一个,则是个猥琐的老男人,只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

  两个,根本没有一个好东西,而她父亲为了钱,为了利益,竟不择手段的将她推入火坑!

  老师怒了,一把推开家门,闯了进去。

  哐——的一声巨响,屋内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一见到老师,两人面色都变了,连忙询问:“念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师面冷如冰,心里恨,却又不得不强行压制。

  她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开门见山道:“我是来跟你们谈条件的!我愿意无条件的嫁入季家……”

  温立国听了,高兴得不得了,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师又接着道:“但这前提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不答应,你们就等着把我的尸体运到季家吧!”

  “你说,只要爸爸能做到的,我就答应。”温立国连忙回答。

  老师目光定定的看着他,口气冷硬的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我要一千万!”

  “什么?一千万,你还真敢要。”

  沈素琴当场惊叫出声。

  她千方百计把老师嫁到季家,就是因为这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只要老师加了,家里的一切都是她和她宝贝女儿的,可没想到,她竟然狮子大开口,一下子要这么多的钱。

  一千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她连一分钱都不想给老师。

  这些年,要不是看在她还有点用处的份上,她连她妹妹的医药费给不想给!

  “怎么?给不起?”

  老师满脸嘲讽的看着温立国。

  温立国一时沉默了,心里开始计算着这桩买卖的好处与坏处。

  这件事,严重点来说,是关乎老师一辈子幸福的事,作为父亲,给她一些补偿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等她嫁入季家,他的利益远比这一千万要多的多,怎么看他都不赔。

  想着,温立国就要同意了,结果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沈素琴扯了一把。

  随后,她便尖声对老师道:“念瓷,你别忘了你妹妹还在医院,她每个月的医药费可不少……你爸现在公司状况不好,如果真的给了你一千万,那公司就彻底周转不过来,连带着你妹妹的医药费都不够了……你难道是想要了你妹妹的命吗?”

  老师一脸冷漠地看着沈素琴。

  现在,她倒是想起来她妹妹来了?

  可是这件事,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妥协。

  这事关小瓷能不能醒来的关键,她怕自己加入季家后,会变得没时间照顾妹妹;毕竟豪门水深,一切都说不准。

  所以这一千万,她要作为妹妹的医疗保障,她可不希望,将来有一天,出现沈素琴不给钱治疗的情况!

  “你少拿小瓷威胁我!我告诉你,你们还得感激小瓷至今还活着。因为她,我才会为你们做事,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就拉着你们,全部去给她陪葬!”

  老师阴冷地对着沈素琴道,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恨意。

  “老师!你别不知好歹!能嫁到季家,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知道,为了能让你嫁到季家,我和你爸废了多少心思吗?你不感恩就算了,现在反倒是埋怨我们了。”

  “这么好的事,你让你女儿去啊,我这个当姐姐的,可以谦让。”

  老师一脸讽刺的说道,心里直泛恶心。

  这女人还真当自己是她母亲了?有什么资格教育她?

  “你……总之,一千万你是不要想了,绝对不可能给你的。而这个婚,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根本不是你能选择的。”

  说完这句话,沈素琴就挥手喊来了两个保镖,不顾老师的挣扎,强行的将她押回了房。

  完了还不忘交代:“把大小姐请回房里,好生看着,要是跑了,就唯你们是问!”

  “放开我,你凭什么关押我?你这不要脸的小三,贱人……”

  老师已经气得口不择言。

  沈素琴铁冷笑道:“随便你怎么骂,总之,你接下去就乖乖给我呆在房间,等着做你的少奶奶。”

  “你干嘛把她关起来?这要是传出去了怎么办?”

  温立国是个十分要面子的人,他担心家里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在背后议论他。

  “你操什么心,等她冷静下来不就好了?你自个儿还是先关心好公司的事吧。再说,她马上就要嫁到季家了,总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也不好,就让她在家里休息休息吧。”

  老师被关进了房间,中途好几次都试图挣脱。

  可力气又没有两个保镖的大,最后也是被锁在里面。

  “放过出去!你们凭什么关我!沈素琴,你不得好死……”

  老师在屋子里愤怒的拍门,不断咒骂,心中的怒火都快要把她给烧化了。

  可就是没人理会她。

  等她喊得嗓子都快哑了,外面才传来温雨欣幸灾乐祸的声音:“姐姐,你就安心在家,等着做你的季家二少奶奶吧!”

  ……

  老师被囚禁在房间里,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没有把门打开。

  她气得火冒三丈,心里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就这么认了。

  让她嫁可以,可是钱也必须要得到的。

  很快,她冷静了下来,观察了一下房间,希望有什么办法能够逃出去。

  看了一圈,突然想到自己的房间就在三楼,也许可以顺着窗户逃出去。

  说干就干,她在屋内试图找到绳子,可把所有箱子翻遍了也没找到。

  于是她找来一把剪刀,剪开床单,然后一头绑在床脚,一头绑在自己的腰上,翻过窗户栏杆,开始顺着水管,慢慢往下攀爬。

  老师心里其实还很害怕的。

  毕竟三楼不断太低,摔下去,断几根骨头是要的,一不小心可能都会要了老命。

  可她没有退路,只能强行壮胆,豁出去了……

  ……

  温雨欣本以为老师会闹个不停,可是没有多大一会儿,间里就没有了声音,她不禁感到疑惑。

  以她对老师的了解,她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屈服,怎么现在这么快就妥协了,该不会又想搞什么鬼吧?

  温雨欣不放心,立马让那两个保镖开门:“把门打开,看看她在做什么。”

  ‘咔嗒’一声,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老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不由慌了一下,差点没拽住床单,从楼上摔下去。

  温雨欣见房间内没她的身影,倒是瞧见一条床单,直通阳台,下意识的跑去看,就瞧见老师要逃的样子。

  “她跑了!快去把她抓回来。”

  温雨欣大喝,两个保镖连忙转身往楼下冲。

  这会儿,老师才爬到二楼,焦急的不行。

  她知道,如果不趁这机会逃出去,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逃了,于是便加快速度。

  可没想要,一紧张,脚下却突然踩空。

  然后她整个人便控制不住,从楼上跌了下来。

  “啊——”

  老师吓得大叫,心想着,这下死定了。

  她连忙闭上眼睛,心里都做好会摔死的准备。

  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如约而至,反而是跌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

  她连忙睁开眼睛看……

  只一眼,顿时惊呆。

  只见自己身下不知何时躺了个男人。

  他有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五官如鬼斧神工之作,薄唇笔挺,眼睛如黑夜,冷漠中一丝迷离,宛如漩涡,可以将人给席卷而进。

  他身上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她双手按在按在上面,能清晰感觉他肌肉的紧实。

  老师看得一时半会儿回不了魂,就那么傻愣愣的与之对视。

  “快去把她给我抓回来,要是跑了,你们也别想干了!”

  这时,温雨欣的声音从远处传了出来,那刁钻的语调,惊醒了老师。

  老师一惊,连忙跳起身,匆匆忙忙就要从男人怀里逃走。

  谁料刚走没两步,就被一股大力拽住。

  老师一怔,扭头来看他,以为是他是要自己道谢,连忙道:“刚才谢谢你救了我,但现在我比较着急,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男人徐徐从地上站起身,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这会儿,温雨欣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了,老师急得不得了,抬腿又要跑,结果又被拉住了。

  她顿时就怒了:“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已经向你道谢了,麻烦你放开好吗?我真的有急事啊!”

  男人仍是一声不吭,却用饶有兴致的目光看着她。

  此时的她宛如炸毛的小猫,气呼呼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好玩。

  其实,季灏霆之所以会来这,主要就是想来看看老师的。

  昨晚两人虽‘亲密接触’了一整晚,但并没有太多了解。今早得知她就是弟弟的未婚妻,鬼使神差的,就想来考察一下。

  结果没想到,他才进温家,就瞧见老师刚好从二楼掉了下来,他连忙抱过去接住……

  想到刚才,季灏霆都有些心惊。

  如果不是他,估计她现在已经摔得半残了。

  而眼下,又是一副匆匆要逃跑的样子,这时在干什么?

邮轮感染病例再现?防护装备紧缺多国“盯紧”口罩

  3月5日电 世卫组织最新报告显示,中国境外累计已有12668例新冠肺炎确诊病例。目前,个人防护装备的全球供应受到干扰,多国出台了相关措施,或征用口罩,或禁止出口防护用品。

  【世卫组织:中国境外确诊超1.2万例】

  世卫组织4日发布的最新一期新冠肺炎情况每日报告显示,截至欧洲中部时间3月3日上午10时(北京时间17时),中国境外共76个国家确诊新冠肺炎12668例,死亡共计214例。

  资料图:世界卫生组织(WHO)总干事谭德塞出席会议。中新社记者 彭大伟 摄

  报告称,与前一日相比,中国境外新增新冠肺炎2103例,新增4个国家(阿根廷、智利、波兰和乌克兰)出现病例,新增48例死亡病例。

  世卫组织警告,由于需求暴增、恐慌性购买、囤积和滥用,导致个人防护装备的全球供应受到干扰且形势日趋严重。

  自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开始以来,外科口罩的价格上涨了五倍,N95口罩的价格上涨了两倍,防护服的价格上涨了一倍。

  当地时间3月3日,美国纽约宾夕法尼亚火车站附近戴口罩的行人。中新社记者 廖攀 摄

  【美国出现邮轮感染病例?】

  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报道,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以及州和地方政府的数据显示,美国已经出现158例新冠肺炎病例。

  其中,加州出现首例新冠肺炎死亡病例,州长宣布进入紧急状态。这名患者于2月11日至21日曾搭乘“至尊公主”号邮轮。目前,共有2名曾乘坐该邮轮的乘客确诊了新冠肺炎。

  “至尊公主”号目前的航程于2月21日从旧金山出发,但原定行程已取消,改为直接返回旧金山。船上部分乘客被要求留在房间中,等待检测。

  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主任罗伯特•雷德菲尔德表示,正在与加州卫生部合作,寻找确诊乘客的接触者。

  【意大利74城市现疫情,学校停课】

  据意大利紧急民防部、新冠肺炎病毒应急委员会通报,截止到当地时间3月5日零时,意大利新冠肺炎病毒确诊病例已增至3144例,累计死亡患者107人,全国范围已经有74座城市出现疫情。

  意大利国家卫生高级研究所所长布鲁塞法罗表示,预计未来几天确诊病例数还会以较高速度增长。

  3月4日,意大利总理府举行内阁部长会议,总理孔特批准意大利境内幼儿园、中小学校和高等学府,从3月5日至15日关闭。

  3月1日,在首尔钟路区一家超市外,民众排起长队等待购买口罩。中新社记者 曾鼐 摄

  【韩国:采取一切措施增加口罩产量】

  韩国中央防疫对策本部5日通报称,韩国新冠肺炎确诊病例新增438例,累计达5766例。

  韩国共同民主党、政府、青瓦台召开新冠肺炎应对会议,决定采取一切措施增加口罩产量,包括基本停止口罩出口和鼓励周末生产等。

  此外,还将口罩列入确保和共享医药品信息的医药品安全使用服务(DUR)范围内,防止民众重复购买口罩,避免民众因购买口罩而排长队。

  【伊朗:疫情影响几乎所有省份】

  据伊朗卫生部最新消息,截至当地时间4日中午,伊朗共确诊新冠肺炎病例2922例,其中治愈552例,死亡92例。

  资料图:伊朗总统鲁哈尼(左二)。

  另据阿拉伯国有电视台(Al Arabiya)报道,伊朗总统鲁哈尼表示,新冠肺炎疫情已几乎影响到伊朗所有省份。

  【日本国内单日新增病例创新高】

  4日,日本各地新增36例新冠肺炎确诊病例,在除去“钻石公主”号邮轮上的确诊者之后,日本国内单日新增确诊人数创新高。

  此外,当地时间5日上午9时,日本滋贺县又新增1例确诊病例,目前,日本累计确诊病例已增至1036例。

  对于疫情蔓延,日本多家政府部门和大型企业已经开始实施错峰出勤和在家办公,日本政府也正在推进将病毒核酸检测纳入该国医保的举措,力争扩大检测能力,防控疫情进一步扩大。

  【多国“盯紧”防护用具】

  目前,欧洲的防疫形势严峻,多国新冠肺炎确诊病例持续攀升。除意大利外,法国累计确诊285例,德国确诊262例,西班牙确诊200例……

  面对日益严峻的疫情防控形势,3月4日,法国政府发布政令,要求在5月31日前,征用所有公共法人与私人所持有和生产的FFP2型呼吸防护面罩及医用一次性口罩。

  德国柏林市中心的一所国际学校采取预防性停课措施后,大门紧闭。中新社记者 彭大伟 摄

  德国联邦经济部也发布法令,禁止向外国出口医用防护用品(口罩、手套、防护服等),仅在国际援助行动等个别情况下允许例外。

  俄罗斯总理米舒斯京2日也签署命令,临时禁止出口护目镜、带防气雾过滤器的口罩、消毒剂、抗病毒药品、一次性防护服、呼吸器、绷带、纱布、鞋套等防疫产品,用于国际人道主义援助和自然人带出国自己使用等目的的除外。

手指缓慢的推进 手指来回的速度越来越快

  “本来学妹你休假处理私事,我不应该打扰,可老师他劳累过度被送到急诊室了!”

  夏安然惊了。

  而电话那端的人,梨花带雨的继续哽咽。

  “现在研究所乱成一团糟,更倒霉的是,投资方五天后就要看凝血酶药物项目,我们如果鸽了投资商,我们声誉肯定受损,以后谁还敢投资我们的项目?四舍五入下,我们所要完蛋,gameover了!”

  夏安然宽慰了对方两声之后,无奈的挂了电话。

  休假什么的果然都是妄想,还是乖乖做个打工仔吧。

  只是,想要开工,家当得先到位,可行李还在夏家。

  夏安然只得又联系了夏德海。

  夏德海接到电话,还没等夏安然说话,就痛苦难受道:“安然啊,我知道你受苦了,是父亲对不起你,是父亲无用……”

  夏安然乖巧的听着夏德海说了一堆话,才温软的开口,“我在凌家还好,就是之前行李箱没送过来,能不能麻烦你送来?”

  夏德海愣了下,当即说:“好,我这就安排!”

  然后,不等夏安然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夏安然拿着手机,重新回到了房间。

  此时护工已经完成了今日份的按摩任务,正准备离开。

  孙管家看到夏安然进来,朝着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眸光里的警告之意溢于言表。

  夏安然立马乖巧的保证,“我绝对不碰你家少爷。”

  孙管家:“你知道分寸就好!”

  孙管家离开后,夏安然松了一口气。

  走到了床边,伸手不客气的戳着凌墨的脸蛋,奶凶奶凶的哼道:“我就碰你了,咋滴了,哼!能给我什么好果子吃?”

  戳了几下后,夏安然想到了凝血酶项目,又开始头疼了。

  五天就要弄好,有得她忙了。

  ……

  下午,夏安然的行李到了,佣人将行李箱搬到了房间。

  夏安然行李箱里面的衣服不多,主要就一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

  夏安然将笔记本拿出来,坐在到了书桌前。

  打开电脑,刚点开一个文档里面的文件,屏幕忽然一闪,本来的文件不见了,变成了一张血淋淋的图片。

  图片上,鲜红的血液,狰狞的写了五个字。

  你被盯上了!!!

  夏安然瞬间一凛,下意识的就想要关掉电脑。

  可就在下一秒,屏幕中的图片破裂成碎片,转瞬就消失不见。

  屏幕又回到了原本的文件页面。

  如果不是心在狂跳,她都怀疑刚才那一幕是幻觉了。

  夏安然拍了拍胸脯,软糯的声音里透着强烈的不满,“居然黑我电脑,太没公德心!”

  夜深了。

  凌宅的某栋楼,某个安静的房间。

  一个男子毕恭毕敬的进入,来到一贵妃椅面前。

  贵妃椅上躺着一闭着眼睛的人。

  男子低头,本本分分开口。

  “碎片上检测到了毒素,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情况,那碗流食现在就应该在大少爷的腹中了。”

  说的更清楚点,如果没意外,大少爷从活死人会成为“死人”。

  躺在椅子上的人,眼睛都懒得打开,漫不经心道:“知道了。”

  男人低着头,本分的问:“需要做什么吗?”

  “不过是有人想提前结束一个将死之人的命而已,这种小事不要再报告给我了。”

  语气中充满了对人命的不在意。

  候在一边男人听到这样的回答,神色中也没多少意外。

  大少爷如今就是凌家的一个弃子废物。

  对一个废物,他死不死有什么问题吗?

  只是,男子忍不住提及了一句,“那碗流食是被大少奶奶意外打碎的,是不是有点太巧合?”

  躺在椅子上的人,语气中带着满满的不屑,“一个乡下出生,连高中都没读完的女人,能有什么能耐?”

  ……

  高中都没读完的乡下少女夏安然,在电脑到手之后,就进入了忙碌状态。

  关于凝血酶所有项目资料虽然都在那边,可将这些资料重新整合成详细的资料数据库,就很费时费力费脑子了。

  夏安然一门心思扑在了项目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忙起来时,不要说“碰”凌墨了,就连着下楼吃饭都免了。

  不过,夏安然还是不会亏待自己的肚子。

  她对吃只有一个要求,凌墨吃什么,她也跟着吃什么,不麻烦厨房重新给她做。

  孙管家对于夏安然这古怪的要求,并没多言什么。

  只要夏安然不祸害他们家少爷,什么都好说。

  ……

  一连着几日熬夜赶工,夏安然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提前完成了。

  将凝血酶药物项目邮件发了出去后,像个无骨人一般,慢悠悠的晃倒了床边。

  软蔫蔫的一头栽到了床上。

  侧头,看着床上躺着的绝美少年。

  有气无力的伸出手,戳了戳凌墨的脸蛋,“快点让我撸一撸,恢复元气!”

  就在夏安然还没戳两下时,就有敲门声。

  夏安然吓了一跳。

  脑海里闪过了孙管家的警告,不许对凌墨动手动脚。

  难道孙管家在房间里装监控了?她才一碰凌墨,对方就找过来了?

  夏安然也不顾疲累,忐忑不安的去开门,见着门口站着一个佣人。

  只是,在她开门之后,佣人立马后退一步,宛若看世上最恶心的事物一般,用着无比嫌弃口吻说:“你父亲在楼下客厅等你!”

  说完这话,这佣人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夏安然费解了,小声嘟囔道:“跑什么跑?”

  而且,她那位父亲怎么忽然来找她?

  夏安然疑惑间去了洗手间,准备收拾下去楼下见人。

  进入洗手间,抬眼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夏安然呆了片刻后,直接被丑吐了……

  镜子中的人蓬头垢面。

  头发因为上时间不洗,还总被挠的关系,乱糟糟的都打结了。

  至于脸……

  虽然不肿了,变成了巴掌大的小脸,可脸上尽是一些斑斑点点的黑乎乎污垢。

  之前做实验,夏安然的脸部严重感染了,肿的和猪头一样。

  因为褪去红肿的关系,一些毒素排了出来,在脸上凝固成一块块污垢。

  这几天她忙着项目,哪里顾得着清理?

  此刻现在这脸,就和干掉的臭水沟一样让人看着恶心。

  夏安然忽然明白为什么刚才佣人的眼神,就宛若看到了恶心的东西。

  她自己看了都恶心!

  夏安然速度冲澡。

  头发洗干净了,脸上的污垢也被清理了。

  夏安然摸着恢复好的容颜,眉头纠结在了一起,“这样不能见人啊!”

  目光落在了一侧的化妆品上,其中有一堆面膜。

  夏安然拿了一张海藻面膜贴上后从洗手间出来。

  还没换好衣服,就忽然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和呼唤声,“安然,是父亲,我来看你了。”

  夏安然没想到夏德海直接上楼了。

  过去开门。

  门打开,夏德海看到一贴着黑乎乎面膜的夏安然,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是谁?”

  夏安然声音软糯,“父亲,我是安然啊!”

  夏德海:“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夏安然委屈,“就想要打扮一下,父亲怎么就上来了。”

  夏德海缓过神之后,故作亲近道:“我就是想要见见凌女婿。”

  夏德海说着就进入了房间,根本没看床上的凌墨一眼,注意力都在门口那边。

  见着门口还没来人,速度从怀里掏出一药包,塞到夏安然手里。

  夏安然不解的看着夏德海。

  夏德海速度解释,“这几天我好好想了,虽然凌家大少爷如今是个活死人,顶多也就一两个月的命了,可是父亲真不能看着你在凌家受苦!既然这样,还不如我们帮他解脱,他好你也好!”

  伸手指了一下夏安然手中的药包。

  “这是慢性毒药,你给他喂下去,到时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怀疑你,只会认定他是自然死亡。”

  夏安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夏德海。

  夏德海拍了拍夏安然的胳膊,慈和道:“父亲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能重新获得自由!”

  就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夏德海见状,立刻换了话题,“安然啊,你好好留在这里,记得要照顾好凌墨啊,你们现在可是夫妻了,要好好过日子啊!”

  就在夏德海这话落下,孙管家过来了。

  孙管家板着脸,“夏先生,我家少爷并不喜欢陌生人随便进入他的房间。”

  孙管家没想到,一个没注意,夏德海居然趁机上楼,还到了少爷的房间。

  就算少爷如今躺着,孙管家也轻易不会让人踏足少爷的房间。

  对于夏德海不守礼数,冒然上楼,孙管家无比排斥。